佛羅多的敵人在哪裡?
◎余季音


拜讀日前陳玟如君的「蔡明亮飾演佛羅多」,筆者十分同意台灣的電影產業是我們不該
放棄、也不能放棄的珍寶,而作者將拯救台灣電影工業比作保衛中土之戰,除反映了台灣電
影業正值危急存亡之秋的現狀,更寫實了許多台灣電影人、影迷赤誠的熱情。然而,如果這
是一場不能不勝的硬仗,我們不僅要知彼,更要知己。但我們真的了解台灣電影工業的問題
嗎?

蔡明亮國際名導的聲譽不容置疑,筆者亦十分欣賞佩服蔡導的作品。但筆者以為,陳君
將蔡明亮比作佛羅多掛帥領軍是不恰當的。像蔡明亮這樣風格化電影作者的作品,能夠在華
納威秀上映,與眾影痴神交。然而,沒有一部台灣出品的商業電影有幸進入院線之列。我們
有蜚聲影界的大師,卻沒有一點大眾電影的容身之地。這說明了什麼?我們是否該開始從自
己身上找答案?為什麼台灣沒有大眾電影的可能?

我們當然需要像蔡明亮這樣的導演、我們當然要保障嚴肅作品的生存空間,但我們不能指望
「純粹凝視」、超越商業價值的前衛藝術成為大眾,甚至以此光復中土。曲高和寡、小眾與
大眾的分別古今中外皆然,日、韓藉電影文化的輸出贏得國際的注目固然令人振奮,但那是
宮崎駿、是「我的野蠻女友」啊!如果日、韓的例子能給予我們任何啟示,那便是我們大眾
通俗電影這一塊,已經荒蕪太久了。

我相信我們不缺像宮崎駿那樣富感染力的通俗電影創作者,只是我們缺乏對他們的信任
與肯定,於是很少有電影工作者敢被貼上通俗的標籤、更少有人能大方的以「拍攝大眾看得
懂的電影」為創作初衷。我們不必唯利是圖,但也不能以唯大師是瞻的心態經營電影產業,
以為通俗即媚俗、以為易懂即膚淺,讓優秀的通俗作品失去舞台、讓所謂好萊塢吃去所有大
眾電影的市場、讓台灣電影業持續蕭條,然後以過於概念化的好萊塢對應處境的悲涼,以為
那就是我們所要討伐的敵人。

大家都關心台灣電影的未來,這是我們的資產,當然不能輕言放棄,但要重振台灣影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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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cat.hfu.edu.tw/~b9102037/kurumi.wmv

相當感人的一支MV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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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天又提不起勁唸書
今天下午就挺無聊的
在GOOGLE打CD兩個字
然後一個一個點進去看
這樣也耗了好幾個小時

逛阿逛的
竟然在CDUNIVERSE 上看到THE CURE出新的BOX SET
看了一下去曲目竟然有70幾首!!!
被賣的還比亞馬遜便宜將近10塊美金!!!!!不過還是要快39美金(4 CD+70幾頁的BIOS)
看著封面上孤單的 ROBERT 叔叔背著一把孤單的吉他
我當然不好意思 看著他繼續孤單下去
當下就買了!!
再加上好久以前就想買的 THE CURE 跟FOO FIGHTERS的DVD!!!!
真是一買就買一堆!!!!!!


可是CDUNIVERSE卻遲遲不寄給我 COMFIRMATION
我一急之下 又定了一次@@
這下可好
一買就買了一對!!!!!!!!!

實在人一無聊就會做蠢事 大家切忌切忌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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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名提供的格式實在太少了

選來選去都沒啥好看的

挑了半天 乾脆用這個熊熊也不錯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親愛的朋友 你們沒走錯 這就是杜小皮的BLOG!!!@@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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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釗維©版權所有

(本文完成於2001年, 成大mp3事件發生後兩個月.....
摘自米蘭昆電子報 :
http://forum.url.com.tw/enews/enewsgetmsg.asp?Page=1&ID=6126&CH=210&days=-11356)

約二十年前,英國第四頻道電視台走遍十來個國家攝製了一系列「心的節拍:世界通俗音樂」電視紀錄片
;後來出版的拍攝過程文字敘述當中,在導言的最末,作者,也是本片的企劃,引用當中一位美國╱加勒
比海莎莎﹙ Salsa ﹚歌手的話,說道:「音樂是一柄兩面刃。它可以是逃避主義的、炫目的、追逐時尚的
。但它也可以是革命的、充滿動能的、進步的。它充分描述了我們所生活過的每一經驗,不論過去或現在
。在那上頭,音樂就是人民的政治。」

這樣的一段話一直深深烙印在我腦袋裡。那正是我對音樂的感覺。音樂,這空氣的特定頻率振動,和絕大
部分的文化表現形式都不一樣:不像文字、影像、雕塑、劇場、繪畫…等等有著具體形象、象徵、意義以
及它們之所承載的各種物質性媒材,音樂其實是空氣中一連串不斷向終點流變、消逝的聲音變化。本質上
它不承載意義,只承載情感。呼喊就是呼喊、哭泣就是哭泣、歡愉就是歡愉、激情就是激情,說太多是沒
有意思的,端看聽者能不能用心去感受。

也因此,在社會的過程中,音樂常常不是舞台主角,它往往扮演的是催化劑、觸媒、助燃劑。它如果有
「功用」,乃是在最適當的時候,將外在的意義跟聽者內在的情感做一最準確的榫合或最完美的化合,
從而埋下行為的種子,或者就地激盪出行動。最具體的例子,大約就是國歌、軍歌這一類的東西。

總而言之,音樂的意義是不容易說清楚講明白的,它的身段正如承載著它的空氣一般柔軟;也因此,
某一特定時空中被賦予特定意義的音樂,往往內在隱含著變化甚或反轉的因子,而在其他時空中戴上另種
意義面具。比方說,古巴革命歌曲「關達拉美拉」,六零年代流傳到台灣,在當時流行拉丁音樂的舞歌廳
當中,變成大受歡迎的「靡靡之音」;張惠妹的「姊妹」,被同志團體聽成是象徵自身情慾認同的歌;從
日本歌曲改編的「黃昏的故鄉」,經歷被摒斥的「台語歌曲」、海外獨派「地下國歌」等階段,在二十世
紀的最後十年成為主流媒體眼中的「懷念老歌經典」。

音樂本身意義的流變往往令人驚異,而比較起來,聆聽音樂、賦予音樂意義的聽者,他們的變動反倒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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